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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八章偏偏又提起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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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八章 偏偏又提起3

當天夜裏,五乘說畫堂春與我的命運糾纏在一起,我是抱著被動接受的心態。表面上裝作一副惆悵唏噓的樣子,心裏都他嗎樂開花了,甚至還神往的腦補了一場鬧劇。

晚上回家,屋裏香風細細,燭光搖曳,一切都籠罩在朦朧霧霭中,床上是溫香暖玉,我迷迷糊糊的爬了上去,等成就了好事,腦中清醒後才發現身邊人是畫堂春,而後,被山女捉奸在床。我痛哭流涕的告訴她這是一場誤會。我在被動中完成了一切。

山女玲瓏心通透,查出紅燭中放著迷藥,畫堂春坦白一切都是五乘安排的,而她失了身子又無家可歸,山女又期望我是個負責人的好男人,便好言相勸,勸我接受畫堂春,於是,在兩個女人的軟磨硬泡下,我勉為其難,被動的享受齊人之福。

這就是我幻想的劇情。雖然沒對任何人說過,但確實這麽想過。

至於說小鎖,五乘也說她已去投胎,未來還可相見,她留給我的映像就是時刻怯生生。有著白藕般雙臂小腿的可愛又單純的小女孩,她呆萌萌的,是做妹妹最好的人選。

在杏橋村的夜裏,我不止一次抱著被子幻想,有朝一日與山女結婚又遇到有著救命之恩的小鎖,不能不照顧她吧?

小鎖傻兮兮的稱我為哥哥,不能不與妹妹住在一個屋檐下吧?

小鎖年紀不大又膽小,指不定遇見雷雨交加的夜裏就抱著枕頭爬到我的床上,我當然會嚴詞拒絕,可她是小女孩嘛。山女一定會勸我順著她,於是在朦朦朧朧的夜裏,又一個萌妹子到手。

也許這些念頭比較齷齪,但卻是男人的通病,或者說是男人的夢想。

可惜天不遂人願,我娶得不是山女,畫堂春與小鎖出現的方式也與我夢想的那樣大相徑庭。

怪不得人們常說,夢與現實相反。

沈沈嘆息,將一切告訴妞妞,期間總能聽到她們的冷哼,要不說兩大之間難為小,有些話實在難說。

講完了,我坐在小板凳上比她們矮了半頭,抱著雙腿可憐萬分的等待裁決,妞妞面若寒霜,冷冷的說:“你的意思是,其實你不喜歡她倆,一切都是和尚師傅從中作梗?”

我還沒說話,畫堂春就輕咳一嗓,嚇得我連忙低頭看地,她說:“方航,你話裏說在盈香樓時只為了送我們投胎,並無男女之情,那我問你,初見之時我便讓你離去,你是如何回答的?”

這話我哪好意思說?想想都臉紅,當夜她只裹了一層粉色的輕紗,窈窕胴體若隱若現,我扒在門框上看的直吞口水,畫堂春讓我進去,我說不敢進去,只賣藝不賣身。她又讓我離去,我說舍不得,想看看,最後畫堂春念我與山女感情真摯不願打攪,我又說:要不你試試用強?其實我沒啥抵抗力。

見我不敢說話,畫堂春不住的冷笑:“我再問你,那晚在娘娘村,惡人要欺負我,你是不是心碎欲裂,拼了命也要救我脫險?”

這句能回答,我拍著胸口大喊:“沒錯,在下義薄雲天,嫉惡如仇,平素眼中揉不得沙子,自然不能讓無辜女子被惡人所害。”

“好一個義薄雲天,那後來在金光寺,我與旺嘉有婚約又是他弟子,他罰我在佛像前跪拜與你何幹?你憑什麽對我又摟又抱?旺嘉說有此施為是做給外人看,方便你我以後成親,當時你拒絕了麽?我看你笑得蠻歡喜!”

畫堂春一席話說的妞妞雙目噴火,恨不得將我剁碎吃了,我繼續盯著腳尖發呆,聽到身後傳來:“沒錯,我罰自己老婆下跪礙著你了?而且你將她攔腰抱起,一只手托著屁股一只手放在胸前,那時的表情,嘖嘖,忒淫蕩了!”

恨恨的扭頭,門框上豎著排列三個腦袋,我大吼道:“格格巫,你們他媽的看戲呢?給老子拖回去繼續打!”

天可憐見,當時我真不是有心占她便宜,橫抱而起可不就是那個姿勢?可我正想解釋一下,小鎖又抽著鼻子嗚咽起來:“方航,你都跟我睡過覺了,怎麽能不負責任?我沒有父母,也沒有兄弟姐妹,如果你不要我,我就不活了”

哀哀怨怨,哭哭啼啼,我全身猶如針紮一般不自在,都是被妞妞的眼神弄得,那時候我重傷剛愈睡得深沈,小鎖是變成狐貍跑進來,誰知道一覺醒來會變成赤裸少女?這事可真冤枉我了,關鍵還沒處說理,不解釋,妞妞得把我剁了,可撇清關系,一來沒人相信,再一個將小鎖置於何地?

厚顏無恥以至於自薦枕席?這樣的帽子一扣,她又得尋死覓活的折騰。

平心而論,小鎖真沒冤枉我,無論是去雪坎窩還是在西藏,與小鎖極為親密,總是當寵物似的抱在懷裏,趁她不註意時還占了不少便宜,現在想起來,恨不得把手剁了。

話說到這個地步,再賴下去也洗不清關系,就算我說自己是柳下惠一般的正人君子妞妞也不會相信,他媽的我自己也不信。

“畫堂春,你怎麽知道我今天結婚?”

“你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!”

眼角不自覺的抽動,我有種被跗骨之蛆一般的厲鬼纏上的悚然感,回家休養了三天我爸問我什麽時候結婚,我說擇日不如撞日,就後天吧,於是小婚禮舉辦,短短的一天就被遠在西藏的畫堂春得到消息,一定是出了內鬼。團華協劃。

趙小碗或者彭海庭,不會再有別人了!

“那你和小鎖有什麽打算?”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問題,將心比心,如果山女要嫁給別人,我一定會約她出來好好聊聊,能破鏡重圓最好,如果不能就祝她幸福,去婚禮上鬧事算怎麽回事?我了解畫堂春的性格,白鶴一般的高潔孤傲,她看上的男人心裏只能有她一人,如果是搶親,絕不會帶上小鎖,連柳飄飄她們都會瞞著。

這女人賊著呢!

我悉心解釋:“雖然西藏和我們漢地風俗不同,但都是新中國的藍天,且不說法律不允許一夫多妻,就算女人也不會願意與別人分享丈夫的,所以說,我根本不能”

沒等我說完,畫堂春冷笑三聲,窩進沙發裏擺出舒服的姿勢,仰著頭並不看我,她說:“我沒想帶著小鎖來嫁給你,單純的搞破壞而已,你不娶我,就誰也別娶了!”

媽的,我就知道是這樣!太可怕了。

桃花女上吊自殺時曾在墻上寫了一句話:我死之後,必為厲鬼,使君妻妾,終日不安。

而五乘收走畫堂春時,她問我下輩子會不會不認她,我沒回答,五乘替我說不會,我與她的命糾纏在一起,怎樣也斷不開,於是她笑著留下最後一句話:“那就好,我認定你了,如果執念很深,下輩子也不會忘記的,方航,別再騙我,不然下輩子我會自殺的,送你一句話,我死之後,必為厲鬼,使君妻妾,終日不安。”

畫堂春是個瘋子,為愛癡狂的瘋子,一個處理不好,就是第二個桃花女。

“事已至此,也沒什麽可說的了。”光腳不怕穿鞋的,喜歡耗就耗著吧:“杜妞妞我是娶定了,家裏屋子多,你和小鎖就在這住下。”

一句話讓畫堂春恍若雷擊,面如白紙,她雙目無神,喃喃道:“好,好,既然如此”

看著她絕望淒愴的模樣,我心裏也萬分難受,雖然不想說,卻還是說出了口:“畫堂春,無論你還是小鎖,我都一般喜歡,但有些事你不知道,爺爺臨終前讓我娶了妞妞,這事關我們全家的安危,我不能擅作主張。”

畫堂春擡頭看我:“你想說什麽?”

“想告訴你就老老實實在這呆著,你做飯小鎖洗碗妞妞收拾家,誰也別給我找事。”

“憑什麽?”

“憑我有本事!”

“你有什麽本事?”妞妞恥笑:“沒錢沒地位,還想學別人金屋藏嬌?既然你要留下她倆,那我走。”

“我的本事就是殺了人,警察還查不出來是我做的,小惠,格格巫,出來。”臥室打開,兩個只有籃球大的小娃娃拖著奄奄一息的旺嘉出來,我說:“看住這個穿白裙子的女人,別讓她做傻事。”

畫堂春面無表情的縮在沙發裏,我摸摸小鎖的腦袋,讓她乖乖等我回來,便扛著不停掙紮的妞妞出門,這三個女孩性格不同,畫堂春是一根冰針,硬碰硬不但紮人還會讓她粉身碎骨,只能先穩住日後再說,妞妞雖然變得溫順可骨子裏還是二十一世紀的女人,在她心中畫堂春和小鎖就是搶男人的小三,死不足惜。

只有小鎖最聽話,給點吃的喝的再摸摸頭讓她乖乖的,她就能抱著枕頭發呆一整天。

如果說三個女孩裏必須娶一個,哪怕同樣喜歡也只能是妞妞,她關系到爺爺能否重生,就算不為了再見山女,也要護住家人,如果沒有爺爺,日後的結果就是親近的人一一死去,從表哥到齊健到彭海庭,五乘不會手軟,也許他殺順手之後,畫堂春她們也不得善終。

豈能盡如人意,但求無愧我心。

誰都沒有錯,錯的是杏橋村與外面是不同的兩個世界,當妖魔鬼怪與無神論的社會相互碰撞,總會有人像火星那樣剎那間光華後卻又消失於空氣之中。

我得和妞妞把爺爺生出來——真他嗎是件離奇荒誕的事!

“方航你要帶我去哪?”

“找個地方生爺爺。”

“我要回家。”

“乖,你現在是我老婆。”

“家裏那兩個呢?”

“情敵或者丫鬟,看你用什麽樣的心態面對。”

“行,我可以讓她們住著,但咱們先約法三章。第一第二第十八第三十四”

“草,活人做不到你的要求,別說了。”

新婚洞房,居然要找間賓館,男人當到我這個地步,實在太丟人了,可即便我委屈求全依然不得安生,走到半路,電話響起。

“是方航吧?”

“哪位。”

“交警,你來一趟中心醫院,一輛奔馳出了車禍,車上的四個男人重傷,你趕緊來交住院費。”

方向盤一抖,我差點步了他們的後塵,難道五乘又出手了?否則誰能將他們一鍋端,齊健可是在車裏的!♂手^機^用戶登陸 m。zhuaji 更好的閱讀模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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